最后在我们的百般(bān )解说下他终于放弃(qì )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,因为我朋友说:行,没问题,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,然后割了你的车(chē )顶,割掉两个分米,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,车身得砸了重新(xīn )做,尾巴太长得割了,也就是三十四万吧,如果要改的(de )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。
我说:不,比原来那个快多了(le ),你看这钢圈,这轮胎,比原来的大(dà )多了,你进去试试(shì )。
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。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(fā )现写小说太长,没有前途,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,于是在校(xiào )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,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(wéi )美谈,诗的具体内容是:
以后的事情(qíng )就惊心动魄了,老(lǎo )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,车头猛抬(tái )了起来,旁边的人(rén )看了纷纷叫好,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(kuàng ),大叫一声不好,然后猛地收油,车头落到地上以后,老夏惊(jīng )魂未定,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,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(hǎo )的地方,此人突发神勇,一把大油门(mén ),然后我只感觉车(chē )子拽着人跑,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(yào )掉下去了,然后老(lǎo )夏自豪地说:废话,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。
之后马(mǎ )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,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。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。
到了上海以(yǐ )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,租有(yǒu )空调的公寓,出入(rù )各种酒吧,看国际车展,并自豪地指(zhǐ )着一部RX-7说:我能买(mǎi )它一个尾翼。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,一凡(fán )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:这车真胖,像个马桶似的。
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: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?
我(wǒ )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(zhè )个东西快就是快,慢就是慢,不像所谓的文艺圈,说人(rén )的欣赏水平不一样(yàng ),所以不分好坏。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(dào ),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,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。
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(guān ),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(jiàn )台北人对台北的路(lù )的抱怨,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(shí )太少,来一次首都(dōu )开一次车,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(de )。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,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,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,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(hǎo )的。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(shì )政府附近。
一个月(yuè )以后,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,已经可(kě )以在人群里穿梭自(zì )如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。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(fā )现后座非常之高,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,然后老夏要我抱紧他,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,于是我抱紧油箱。之(zhī )后老夏挂入一挡,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,还问老夏这样(yàng )的情况是否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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