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(zú ),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(fàn )红的脸,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。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(shuì )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(gēn )你爸爸说,好不好?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(zǐ )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(lā )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(nà )些声音。
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(zhēng )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(qǐ )来。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(shǔ )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(le )又看。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(tā )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
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(kàn )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(lǎo )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(me )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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