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中午一凡打(dǎ )我电话说他在楼下,我马上下去,看见(jiàn )一部灰色的奥迪TT,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(xiǎng )成真。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(yú )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,大家吃了一个中(zhōng )饭,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,并且互相(xiàng )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,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,一凡开车将(jiāng )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,我们握手依依(yī )惜别,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这样(yàng )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,到(dào )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,我在那儿认识(shí )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,我们两人臭味相(xiàng )投,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(mào )名家作品。
我没理会,把车发了起来,结果校警一步上前,把钥匙拧了下来,说:钥匙在门卫间,你出去的时候拿吧(ba )。
我说:不,比原来那个快多了,你看这钢(gāng )圈,这轮胎,比原来的大多了,你进去(qù )试试。
那家伙打断说:里面就别改了,弄坏了可完了,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。
北京(jīng )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着新(xīn )中国的一路发展,就两个字——坎坷。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(xiē )平的路,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(ràng )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,所以在北(běi )京看见法拉利,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——颠死他。
当年春天即将夏天,就是在我(wǒ )偷车以前一段时间,我觉得孤立无援,每天看《鲁滨逊漂流记》,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生活颇为相像,如同身陷孤岛,无(wú )法自救,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(shēn )边没有一个人,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(dìng )会吓一跳,而我身边都是人,巴不得让这个(gè )城市再广岛一次。
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(sāng )塔那,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,听说这(zhè )里可以改车,兴奋得不得了,说: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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