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(yǒu )再陪在景厘身边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(hěn )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(shì )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(shì )他的儿(ér )媳妇。
景厘轻轻点了点头,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,换鞋出(chū )了门。
晞晞虽然有些害怕,可是在听了姑(gū )姑和妈妈的话之后,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。
景厘(lí )再度回(huí )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(le ),你不该来。
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(nà )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
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,可是她一(yī )个都没有问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(gāi )感动还(hái )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(yǐ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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