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,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,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。
他的手真的粗糙,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,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,微微泛黄,每剪一个手指头,都要用景厘很(hěn )大的力气。
她(tā )这样回答景彦(yàn )庭,然而在景(jǐng )彦庭看不见的(de )地方,霍祁然(rán )却看见了她偷(tōu )偷查询银行卡余额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,她正(zhèng )有些失神地盯(dīng )着手机,以至(zhì )于连他走过来(lái )她都没有察觉(jiào )到。
是哪方面(miàn )的问题?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,道,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,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,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,一定可以治疗的——
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
他决定都已经(jīng )做了,假都已(yǐ )经拿到了,景(jǐng )厘终究也不好(hǎo )再多说什么,只能由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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