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(zài )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(le )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(huí )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(de )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(wéi )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(yòu )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(yǐ )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(rén )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(le )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(xiǎng )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(zì )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(duō )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(bú )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(rú )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
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(xiǎng )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(me )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(gēn )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(nǐ )放心吗你?
容隽听了,做出(chū )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(wéi )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,很快又继续道: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,我去了一趟安城。
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(zì )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(shòu )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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