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霍靳(jìn )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(nà )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(fèn )析。
等到景彦庭洗完澡,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(lái ),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(hēi ),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,偏长的指甲缝里(lǐ )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。
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(zhēn )的没问题吗?
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,他主动对(duì )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。
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(de ),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(quán )威,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,可是眼(yǎn )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,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。
霍祁然全程陪在(zài )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
景彦庭听了(le )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(yī )言不发。
所以,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,得(dé )知景厘去了国外,明明有办法(fǎ )可以联络到她,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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