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。
我说:搞不出来,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。
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(shàng )海到北(běi )京,然(rán )后坐火(huǒ )车到野(yě )山,去(qù )体育场踢了一场球,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,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姑娘,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,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,换过衣服,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,所以只好扩大范围,去掉条(tiáo )件黑、长发、漂亮,觉得这(zhè )样把握(wò )大些,不幸发现,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,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。
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,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,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,所谓烈火青春,就是这样的。
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下去,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(de ),一个(gè )多月时(shí )间里就(jiù )完成了(le )二十集(jí ),然后(hòu )大家放大假,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。
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,我马上下去,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,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。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,大家吃了一个中饭,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(huà ),并且(qiě )互相表(biǎo )示真想(xiǎng )活得像(xiàng )对方一(yī )样,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,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,我们握手依依惜别,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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