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(de )人产生崇拜心(xīn )理的人,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,相对于小学的一班处男来说(shuō ),哪怕是一个(gè )流氓,都能让(ràng )这班处男肃然起敬。所以首先,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。教师本来(lái )就是一个由低(dī )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,像我上学的时候,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,而且完(wán )全没有什么特(tè )长,又不想去当兵,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,而在师范里培养(yǎng )出一点真本事(shì ),或者又很漂亮,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,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(shí )在不行,而且(qiě )完全没有特长,又不想去当兵,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。所以可想(xiǎng )教师的本事能(néng )有多大。
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,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,于是蛰居了一(yī )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,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(jiào )。有女朋友的(de )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,然后可以乘机揩油。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(tán )过文学理想人(rén )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,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(shuǐ )地起床,然后(hòu )拖着姑娘去爬山,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,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,假(jiǎ )装温柔地问道(dào ):你冷不冷?
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:我们是连经(jīng )验都没有,可(kě )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,还算是男人,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。
当年春(chūn )天即将夏天,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,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,我们寝室从南方(fāng )过来的几个人(rén )都对此表示怀疑,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,结果老夏的一(yī )句话就让他们(men )回到现实,并且对此深信不疑。老夏说:你们丫仨傻×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(māo )都不叫春吗?
有(yǒu )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,可以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夏天气息。这样的(de )感觉从我高一(yī )的时候开始,当年军训,天气奇热,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,但是学校(xiào )认为这是对学(xué )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。我所不明白的是以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(cán ),为何领导们(men )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。
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,最近又出现了伪(wěi )本《流氓的歌(gē )舞》,连同《生命力》、《三重门续》、《三重门外》等,全部都是挂我名(míng )而非我写,几(jǐ )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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