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冬天一月,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,可能看(kàn )得过于入神,所以用眼过度,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(shàng )睡着。躺医院一个礼拜,期间收到很多贺卡,全部送(sòng )给护士。
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着新(xīn )中国的一(yī )路发展,就两个字——坎坷。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(bā )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(xiàn )了一些平(píng )的路,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(mào )出一个大坑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,脑子里只能冒(mào )出三个字——颠死他。
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,而且我已(yǐ )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,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,大(dà )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,而我所感(gǎn )兴趣的,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。
他们会说:我去新西兰主要是(shì )因为那里的空气好。
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,我们(men )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,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(qún )纷纷开始出动,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(gěi )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。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(mào )着寒风去(qù )爬山,然后可以乘机揩油。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(guò )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,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,然后拖着姑娘去爬(pá )山,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,此时(shí )那帮男的色相大露,假装温柔地问道:你冷不冷?
至于(yú )老夏以后(hòu )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,我始终无(wú )法知道。
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,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。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(huī )的职业。其实说穿了,教师只是一种职业,是养家口(kǒu )的一个途径,和出租车司机,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(bié )。如果全(quán )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,那倒是可以考虑叫(jiào )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。关键是,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(dān )的循环性工作,只要教材不改,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,说(shuō )来说去一样的东西,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(yàng )。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,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(zhī )道了。甚(shèn )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,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,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,还有寒暑假,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,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(wán )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,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(bú )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。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(huī )的职业的(de )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(guāng )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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