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,我们感觉到外面的(de )凉风似乎可以接受,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(qún )纷纷开始出动,内容(róng )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(bèi )窝睡觉。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(pá )山,然后可以乘机揩油。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(lèi )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,一到早上居然(rán )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,然后拖着姑娘去爬(pá )山,爬到一半后大家(jiā )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,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(dà )露,假装温柔地问道:你冷不冷?
一个月后这(zhè )铺子(zǐ )倒闭,我从里面抽身而出,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,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,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(chē )队。
那人说:先生,不行的,这是展车,只能外(wài )面看,而且我们也没(méi )有钥匙。
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,这个速(sù )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,不明真相的人肯定(dìng )以为(wéi )这两个傻×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。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(mǎ )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,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(zēng )压引擎的吼叫声,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:回头看(kàn )看是个什么东西?
这段(duàn )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,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,两个多月后(hòu )我发(fā )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,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(wéi )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(ān )局派来监督的。于是我改变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(diàn )里洗头,而且专门只(zhī )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响。
到了北京以后(hòu )我打算就地找工作,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(qì )。
一个月以后,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,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。那次爬上车以后我(wǒ )发现后座非常之高,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,然后老夏要我抱(bào )紧他,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,于是我抱紧油箱。之后老夏挂入一挡,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,还问(wèn )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。
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(yuè )野车。
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,然后(hòu )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。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(de 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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