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,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,打了车,前往她(tā )新订的住处。
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(dòng )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
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,一边微笑(xiào )回答道:周六嘛,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(shí )候。
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(suí )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
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(hǎo ),迎上景厘的视线,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(xīn )的笑容。
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(tā )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(jǐng )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
景彦庭喉头控(kòng )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(zuò )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(nián )去哪里了吧?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景彦庭(tíng )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(bàn )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(xià )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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