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(zhè )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(hū )所以了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(bèi )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(xǔ )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(chuáng )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(chuáng )铺,这才罢休。
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(huò )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(kāi )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(bà )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(tiāo )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(kǒu )呢。
谁说我只有想得美?容隽说,和你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很美。
晚上九点多,正(zhèng )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(jǐ )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(lèi )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(gān )尬。
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,盯着他做了简单处(chù )理的手臂,忍不住咬了咬唇道:你(nǐ )怎么样啊?疼不疼?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(shǒu )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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