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(dǎ )开后座的车门,一边微笑回答道:周六嘛,本来就应该(gāi )是休息的时候。
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,听到他(tā )开口说起从前,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。
对我而言(yán ),景厘(lí )开心最重要。霍祁然说,虽然她几乎不提过去的事,但(dàn )是我知道,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,恰恰相反,是因为(wéi )很在意。
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(lí )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(lǐ )了吧?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(zhè )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(nǚ )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(yào )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爸(bà )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?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?爸(bà )爸怎么(me )会不想认回她呢?
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(jǐng )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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